Maybe yes Maybe no

　
　
　
　　本篇為美國CW影集［Supernatural］的同人翻譯，ＢＬ成分有，H有
　　Dean/Sam，不接受者請勿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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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NC-17
Synopsis: While researching a spate of strange goings on, Sam and Dean encounter their enemy first-hand, in a way they never expected. Crack.
Pairing: Sam/Dean
Warnings: Incest (no kidding), strong language right from the get-go, sexings, oh, and there's a spoiler for episode 2.16 (Roadkill).
Dedications: This was a christmas present for my dearest [info]slartibartfast, so it is dedicated to her :D
Massive, MASSIVE thank you to [info]valiant for being my beta, and being so wonderfully awesome about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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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lucifermuse/5360.html
作者：darkenglishrose

授權書：感謝不思議論壇的子穎同學^^
Hi there!
I'm really touched you like my story enough to want to share it, thank you!
I'd be happy for you to translate it, as long as you, of course, credit me as the writer, and please link it back here :D (When you're done, if you give me a link to it, I'll post it here)

等級：NC-17
提要：在Dean和Sam追查一堆古怪事件的時候，他們遇到一個從來沒遇過的敵人，用有點出乎意料的方式。這是一篇惡搞~~
配對：Dean/Sam（但這裡的Sam好主動…一副想把Dean撲掉的感覺，讓我緊張了半死=ˇ=|||||）
警告：亂倫（不是開玩笑），強大的語言文字發動了一場性愛，與2.16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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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操你。」

　　這宣告來得毫無道理。在Dean查閱文件、研究他們手上最新的工作時，他的嘴巴打開，嘴裡吐出這樣一句話。

　　而這──如果不是他忙著用驚恐瞪大的眼神去注視Sam，他應該會因憤怒而開始取笑Sam臉上的神情──那神情，就好像Sam無法決定該表現出噁心，還是震驚的臉色，或只因為這個要求來自他哥哥，所以就樂於從命。

　　不是說他哥哥應該要求這個。

　　「Shit, Sammy,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它是從哪裡……」Dean含糊地說著，試圖收回他吐出的話。

　　說真的，就好像有人暫時奪走他嘴巴的控制權，他實在搞不懂那些字是從哪蹦出來的。

　　「我也想操你。」Sam用低沉的嗓音回應，那嗓音以一種顫抖的感覺滑下Dean的脊骨──而他實在不該這樣。

　　當這些話從Sam嘴裡說出來時，Sam睜大雙眼，樣子十分可笑，然後他瘋狂地搖起頭來。

　　「Dean，其實我不想，」他很快地保證。

　　「他媽的，這究竟怎麼回事？」Dean問著，並試圖看向眼前的文件，好像它真能給Dean一個答案似的。

　　「我……我不曉得，我沒辦法……」Sam說著，嗓音逐漸變弱消失。他勉強開口，瞭解到有些事正在發生。於是，幾乎出於本能，他開始敲起手指──儘管敲得漫無目的。他們繼續做他們剛剛正在做的事，也就是試著開啟某個網站，那網站屬於一位過世的女孩，網站上明亮的色彩引起了Sam的注意。

　　當Sam捲動網頁，他陷入沉默。

　　「……呃，」最後，他開口，臉頰染上些許色彩。

　　「什麼？這什麼東西？」Dean有點煩躁地問著。

　　「嗯….這女孩有在寫一些……呃……一些fanfic…」

　　「那是什麼鬼？」

　　「嗯，那就是指……一種故事，一種被狂熱者們寫出來的故事……Dean，你有在聽我說嗎？」

　　「沒有。」好吧，至少他很誠實。「所以我漏聽什麼狗屁東西了嗎？」

　　Sam嘆了口氣。「嗯，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被什麼事情引到這裡來的？」

　　Dean點了點頭。他們被引到這個什麼屁都算不上的小鎮裡，是因為──當然，是因為這裡發生一堆奇妙又毛骨悚然的怪事。這些怪事已經持續六個月，起始於一場肇事逃逸的車禍，而他們追查了所有交通意外的遇難者，然後找到了這個女孩。

　　「你看這些故事。」Sam斜過筆記型電腦，讓Dean能看到螢幕，不是想讓他把內容仔細看完，而只是表達一些想法。

　　「『最後，當House失敗以後，發生了什麼事？』」他唸了出來。「『當他面向Cuddy，之後發生了什麼？』那個醫生，三個月前爆發反社會傾向的那個醫生，莫名其妙跛了腳，迷上一些詭異的醫學病歷，最後讓他沮喪萬分，與醫院的管理階層鬧出風流韻事……就是那些傢伙，那些傢伙正在變成她故事裡的人。」

　　Dean挑起眉毛。

　　「所以這位小妞的……這些什麼東西，會讓別人開始扮演她故事裡的角色？」

　　「差不多，」Sam再次瞄過故事清單。「全都符合鎮上發生的事。」

　　「好吧…那我們呢？」Dean最後問著。

　　「我不知道，我沒辦法……」Sam再次陷入沉默，點了幾次滑鼠，然後發出一點宣告勝利的小噪音。

　　「好極了，這就是了……這好像叫……Supernatural… …有一對兄弟，總是在與邪惡奮戰……」Sam抬起眉毛。「真耳熟，聽起來有點得嚇人。但無論如何，這個還沒有完成──她只起了開頭，貼了預告，承諾還會寫更多…張貼日期是她死掉的三天前。」

　　「所以……又怎麼樣？」

　　「也許這就像……某種沒有了結的心願。」Sam如此猜想。

　　「你他媽的沒在開我玩笑？這小妞拒絕安息，只因為她還沒了結她的狗屁故事？因為她還沒把故事裡的兩個兄弟送到床上去？」

　　「……對啊，顯然就是這個樣子。」

　　Sam開始說起一些例子，一些偉大的作家或是藝術家，還有他們未完的作品，但事實是……至少Dean心裡是這麼想的，那女孩的故事最好有那麼漂亮──去它的，最好它們有那麼偉大──它們只是一些短短的故事，貼在網路上，也許那裡有一票怪人喜歡讀這個，就算它沒有完成。如果這女孩表現得這麼堅持，想必她真的愛死這些了。

　　「嘿，等等，你要去哪？」Sam追問，因為Dean離開椅子，正套上他的外套。

　　「嗯，補充一個你沒注意到的地方，Sammy，有個死掉的女孩想讓我們上床。我要去燒了她的骨頭。」

　　「那個……那也許會是個問題……」現在Sam有些遲疑了，他真的不想對Dean說出接下來的句子。

　　「怎樣？」Dean從牙關裡擠出問句。　

　　「她……早就被火葬完畢了。」

　　「什麼？」Dean怒吼出聲。

　　「就像是遊盪在41號公路的Molly那樣，我想，但這女孩可能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但她仍然緊握不放。又或許，有什麼東西能把她留在這裡，留在某個地點，一縷頭髮，或其他的什麼。重點是，我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甚至不知該從何找起。」

　　「你想跟我講什麼，Sam？」

　　「我是想講……好吧，我想她必須了結這些未完的心願。她要知道她的故事有什麼結尾。」

　　Dean沉默地看著Sam，臉色有點難看。

　　「Sammy…... 我覺得你很想說一句話，你準備要說那句話了？」

　　「我想我們必須做愛。」

　　「哦，Sam，提都別提那個。第一，你可能至少提過『上床』或『性交』，見鬼的，我只接受你說『睡在一起』，但『做愛』這種字──你給我拜託一點。第二，我不要。反正就是不要。」

　　Sam嘆了口氣。

　　「好吧。那你建議怎樣，Dean？」

　　「我們會找方法燒掉她該死的骨頭。」

　　「而且現在馬上能辦到？」Sam指出。

　　「什麼？」

　　「在我們尋找她靈魂歸屬物的整段時間裡，她都會試著把我們搞到床上去。所以你現在就能把她的骨頭燒掉？」

　　「那種小女孩的靈魂？我想我可以抵抗她，Sammy。」Dean嘲弄地說。

　　「噢，是嗎？」Sam質疑，他往下看，把Dean的注意力導向那個正在發生的事實──當Dean說話時，他越站越近，還把他的兩手搭在Sam的兩手上，拇指輕輕地往他兄弟的腕際進行愛撫。

　　「Shit。」Dean趕緊奪回他的手，像被什麼東西燒了一下。

　　「Dean，我比你還不喜歡這樣，但它確實是最好的方法。聽著，有人說這只像被別的東西控制身體，所以我們只需要……讓它發生，比如閉上眼睛，然後等待，直到它自己結束。」

　　「而這是唯一的方法？」Dean問著。

　　「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到目前為止。」

　　「你確定？」

　　「對，Dean，我確定。我們只要準備好，等著這件事過去，然後我們可以做點治療。」

　　最後，Dean終於點頭。

　　「好吧，可以。那我們該做點什麼？」

　　「你有沒有感覺到，心裡有一股拉力，感覺它正在拉扯你？」

　　Dena點點頭。

　　「那就……停止抵抗它。」

　　之後是片刻的沉默，而Sam無法肯定Dean是否能做得出來，直到他兄弟忽然抬頭看向他，眼中有不尋常的嚴肅。

　　「Sammy，我……」他停了一下。「我有事要告訴你。」

　　當他任由那女孩把他帶走，帶進他心底的某個深處，Sam明白那女孩的故事要開始了，這就是她故事序幕的片段。

　　「你要告訴我什麼？」他問了Dean。

　　「我們已經一起旅行了好幾個月，而在這段時間裡，我們是這麼靠近……近得不像兄弟……」他繼續說著，一步步緩慢靠近了Sam。

　　「Dean，……你想說什麼？」

　　「Sammy，我……呃，這真是他媽的蠢斃了。」

　　「Dean，」Sam嘀咕著，盡力把自己拖離那鬼女孩的掌控。

　　「不，Sammy，我不要再滔滔不絕地講那種娘娘腔的話，那太扯了，」他堅決地表示，「如果她想編一個故事，那最好他媽的編一個正確的故事。」

　　Sam幾乎只有幾秒的時間去接收Dean所說的句子，也幾乎沒有時間搞懂他兄弟到底講了什麼，之後，Dean以更猛烈的肢體語言蓋過那些字句，半拉半扯地把Sam拖出椅子，把他倆的嘴唇壓到一塊。

　　Sam感覺著這些，有些訝異地發現他並非完全排斥這種感覺，他的手臂抬起，幾乎無意識地繞過Dean的脖子，回應這個吻，舌頭渴切地擦過Dean的嘴唇，並且請求Dean讓他進入。

　　Dean直覺地容許他進來，那很突然，能讓人激起短促而狂熱的情感，而沒有片刻思索的機會。如果Sam能思考，他會把這一切都怪罪到那個鬼身上，但如果他倆花上片刻，去感受那鬼魂的存在，他們會發現它已經暫時離開。（不能說那鬼魂已經走了，當然，也許她該死的還待在旁邊監視。）

　　當Dean最後從他的身邊退開，Sam發出了窘迫而索求的嗚鳴，手指纏上他兄弟的領口，準備把他給扯回來。

　　Dean幾乎要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極短暫地，在他死命把他倆推開之前。

　　「Dean，」Sam吼著，嗓音低沉而充滿了渴望，像是已經準備好接受一些熱情而惱人的事情會發生（而在他心底的某個深處，他暸解到，為什麼Dean從來就沒有找床伴之類的困擾）

　　「Motel。」Dean咆哮著吼出一個字，嗓音如他預期般粗糙刺耳，像Sam一樣充滿渴望，然後他從他兄弟的身邊拔離，在一團混亂中抓起他們的東西。

　　東西被丟進Impala後座，而Dean在把車子開回motel的整條路上一直在震驚，至少闖了兩個紅燈，嚇死一堆路人，Sam窩在他旁邊的位子喘氣，這是一段極短的路程，Sam只來得及想起他們不該這樣做……直到Dean把車子滑進停車場，回身再度吻他。

　　對他們而言，這片刻產生的行為令他們感到昏亂（即使是Dean也一樣，他在這方面通常沒有問題），而這就像是，某種初次展開的碰觸，就燃起一些他倆都未曾意識到的渴求，像火焰在燃燒，非常緊迫地挑起他們的注意。

　　開始是一個舌與舌之間莽撞的摩擦，而後Dean把Sam推出車子，自己也跳了出來，抓扯著Sam的手，把他拖向房間。

　　當他們進到走廊，Sam把他重重地推上牆，讓他幾乎拿不住鑰匙，再次讓他們的嘴唇貼在一起。

　　他們暫時分開，用鑰匙開門，勉強把鑰匙塞進去，簡直像在破壞那一扇門。當門打開時，他倆幾乎是用跌的進到房間裡。

　　Sam把他們背後的門關上，在他把他兄弟推向床邊的時候試圖控制自己，他扯著Dean肩膀上的襯衫。

　　他把Dean推到最近的床上，攀到Dean的背後，跨在他的臀部上，從頭上脫掉襯衫，因而打斷他們的親吻。

　　「Sammy, Sammy, 我們應該……」Dean倒抽一口氣，似乎還沒從那個吻裡喘過氣來。當Sam把臀部覆了下來，他溢出淺淺的呻吟，而Sam那有點故意的笑聲也落到他哥哥身上。

　　「我們應該怎麼樣，Dean？」他用很低的嗓音問著，屈身拉高Dean的t-shirt，拉過他的胸膛，手掌在皮膚上輕輕滑移，讓Dean在這更龐然的接觸裡扭動。

　　「我們應該趕快做一做，」Dean低吼著，猛然拉起他自己的襯衫，並抓住Sam的皮帶扣，把Sam扯了下來，重新補上他們的親吻。

　　然而，在Dean的手掌接觸到那裡的時候……

　　那接觸慢得讓人痛苦。Dean就這樣緩慢移動他的手指頭，一寸寸往下挪過布料。他的觸碰很緩慢，慢得讓Sam在唇間逸出受挫的叫喊，然後把手伸下去推著Dean的手，把它們推向目的。

　　Dean在親吻中發出笑聲，把掌心壓進Sam被丹寧布覆蓋而硬挺的地方，輕輕地按揉推擠，聽見Sam回應時那種被嚇到的呻吟。

　　在Dean撫摸他腫脹硬處的時候，Sam從親吻中掙脫出來，讓吻滑下Dean的頸子。

　　「天啊，Sammy,」Dean喘了口氣，「我好想感覺你……」

　　Sam在Dean把手移開時發出哀鳴，但很快轉為感激的呻吟，他明白Dean只是去解他的牛仔褲。

　　像是作為回報，Sam伸手去碰Dean的皮帶，舉止瘋狂而笨拙。他們被彼此的長褲困住，直到最後，他們終於把手伸了進去，幾乎在同時展開接觸，緊緊繞上慾望的源頭。

　　「Dean…...」當他兄弟開始套弄那裡，Sam陷入了喘息，完全被感官上的知覺擊垮，在那一刻，那是一種反覆摩擦的快感，直到Dean的臀部微微推抵著他，提醒他Dean現在可是非常溫柔有禮，而Sam開始移動他自己的手，移動著，並追隨他兄弟的節奏。

　　「Sammy…Sammy…我想操你……」Dean喘出這些字句，而那將致使這件事情完全發生，在那一瞬間，一些理智層面的震驚又重回Sam的腦海，讓他想起一些極端恐怖的事實，他們沒有著魔，他們是真的在做這件事，而且Dean把這件事情做得很……用他的手，做出這種美好無比的旋轉揉弄，而Sam呻吟出聲，忘了所有理由。

　　Dean用力拉下Sam的牛仔褲，之後暫時退開，他們停下這些觸碰，以求快速擺脫身上殘留的衣服。

　　當他們脫掉牛仔褲，Dean的手重新找到他的兄弟──但這次不是留在下體，而是滑過他兄弟的大腿，挑逗般輕輕地刷過，拂遍Sam臀部緊實的肌膚，最後找到那個開口。他讓一根手指輾著那裡，像某種探索。

　　Sam微微地屈身向前，越過了Dean，往床邊的桌子上亂摸一通，最後找到一個小瓶子，他把瓶子丟到Dean的胸口。

　　Dean移開了手（而Sam顯然沒有發出嗚咽，真的沒有），然後拾起那個瓶子。

　　「潤膚霜？Sam，該死你根本就是個女的。」

　　「我們又沒有潤滑劑。把你的侮辱留到以後再說，現在你只能用這個。」Sam發起牢騷。

　　Dean笑了，他彈開瓶口，把液體塗上他的手，然後回到Sam臀部的開口，延續了那個撫摸。這一次，在潤膚霜的輔助下，他讓一根手指滑了進去，而Sam喘了口氣，他把頭垂到Dean的肩膀。

　　「噢，天哪，Dean……」他低語，手指陷入Dean的頸部，而他兄弟開始緩慢動起他的手指，然後在急切變快的速度底下邁入第二根，讓Sam發出另一個很淺的呻吟。

　　「Dean……Dean，你趕快操我就對了，拜託……」Sam懇求著，嗓音埋在Dean頸側光滑的皮膚上。

　　「不想傷到你，Sammy,」Dean低聲回他一句。

　　Sam發出惱怒但微小的抗議，他抓起Dean胸口的潤膚霜，在手上倒了很多出來，他決定控制局面，他握住Dean的勃起，非常慷慨大方地以手覆蓋著它，給它穩固的套弄，讓Dean發出呻吟，然後把他哥哥的手從他身上扯開，自己坐到Dean的下體上，慢慢地坐了下去。他發出不適的嘶喘，但沒有暫停。

　　「Sammy…」Dean喘著氣，伴隨少許的呻吟。「噢，天啊，這太棒了……」

　　Sam終於停了下來，他深呼吸，試著習慣這種充盈體內的感覺。而且是被你的兄弟，有個小小的聲音在他腦後指出這點，而他選擇忽略。他再度傾身吻Dean，當他們的嘴唇相觸，他開始移動他的臀部，Dean嘴裡湧出呻吟，把他自己的臀部也迎入Sam的律動。

　　這狀態持續片刻，顯然Dean無法忍受Sam能給的速度，他們翻轉過來（動作激烈到差點滾到床底下），顛倒他們的位置，而後Dean開始用力挺進Sam的身體，帶著他所有熱情。

　　Sam原本想抱怨，直到這種新角度讓他眼裡冒出星星。

　　Dean露齒而笑，用力推抵，迫使Sam發出無助的呻吟──確信這回合該判Dean獲得勝利，因為他都讓他兄弟發出這樣的呻吟。

　　Sam想找個方法還以顏色，想讓他兄弟呻吟喘息，就像他現在表現的這樣，但Dean的手指貼緊，環繞著他的下體，手掌依循推抵的力道移動，然後Sam搞丟了那個念頭。在當下，他變得很硬，他射了出來。

　　Dean發出笑聲，笑起來洋洋得意，笑得像小貓吃到了牛奶（而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俯下身，往Sam胸口舔過一道濕潤的痕跡，舔掉一些覆蓋在上面的精液。如果身體的狀況允許，Sam覺得自己可能光看他這個動作就能達到高潮。

　　他們再次親吻，他從Dean嘴上品嚐他自己的氣味，因為Dean還在失控不穩地用力挺進，而使他們吻得很笨拙，牙齒互相碰撞，當Dean達到高潮，他呻吟著叫出Sam的名字，半癱軟在他兄弟的胸口。

　　他們維持這姿勢，維持了好長一段時間，被高潮過後灼熱的滿足感浸沒。

　　當他們躺在那裡，他們感覺到──不只是聽到，一個女孩，短暫地感覺到她的存在，在她離去之前，女孩的嗓音低聲說謝謝。

　　Dean的身體變僵，Sam咬住嘴唇，幾乎希望自己從沒講過這種解決方法，因為這方法的後果是如此糟糕，而那性慾的感覺又如此美好……

　　「Dean……」他說得很慢，而當Dean抽離他的身體時，他縮了一下，而這簡直蠢了二十倍，因為那時Dean仍在他身體裡面，變乾的精液流在他倆之間，在彼此的皮膚上變黏，所有的這些都無法輕易割除。

　　「Sammy, 我很抱歉……」Dean轉身離開，Sam感到這時該有一個動作，或者，一句話，在Sam自己的版本裡，他做了個動作。

　　他站起來。

　　「聽著，Dean。我們可以假裝這是被鬼上身，把這些拋到腦後，記住這只是一個性變態的鬼魂，或者……」

　　「或者怎樣，Sammy? 」Dean重新轉向他，看起來有點生氣。但是，當他看到Sam臉上受傷的表情時，他的怒意消退了，心裡某一部分開始恨起那雙天殺的狗狗眼睛。

　　「或者像是，既然我們的生活都已經亂得那麼徹底，如果再加上這個，那又會有什麼不同？」Sam問著他。

　　「根本完全不同，Sam，我們不可以──」

　　Sam猛然向前，打斷了他，他把他們的嘴唇壓在一起。

　　他想要Dena，他想要那種使人成癮的性愛，再來一次，一次又一次。他想和他最愛的那人分享最親暱的感受，他幾乎想謝謝那鬼魂使他明白這些，但他沒辦法等，沒辦法等著看Dean有什麼反應。

　　當Sam離開時，他喘著氣，捕捉住Dean的視線，並且緊盯著它，那是一種探詢的眼神。

　　Dean轉開身體。

　　「我要去沖個澡，」Dean小聲嘀咕著，轉過身，並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Sam咬住嘴唇。撇開把這一切扳回正軌的希望，他是不是已經毀了其他所有東西？

　　Dean轉了回來，用一抹頑皮的視線瞥過他肩膀，眼中有微微閃爍的光采。

　　「要進來嗎？」他問Sam。

　　見鬼的，他當然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