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為美國NBC影集[Heroes]的同人,BL成分有,H有
  Sylar/Mohinder,不接受者請勿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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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對:Sylar/Mohinder
等級:NC-17
時間:第一季
提要:沒有病毒、沒有Molly。Mohinder識破Sylar的偽裝反遭控制。Sylar在拷問名單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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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到骨子裡的痛覺不像痛,如同尖叫過後的恐懼在血管中變冷。

  「我可以把你這樣冰凍起來。……慢慢的,用二十四個小時,就從腸子開始?」Sylar的微笑,Sylar的輕噓,Sylar的指尖戳著他的臀,很多很多彎曲的手指。

  「你比許多其他的人都還幸運,Suresh教授。你可以用活著的狀態滿足我,讓我能給你一點東西,而不只是你給我。」

  Sylar的笑聲,他在碰著他的手。

  但我寧可挖出大腦內部的物質滿足你。Mohinder想著,不停地想,任這思緒如破掉的玻璃般裂開,扎在痛苦與勃起時的眼淚中碎散,不可思議的清楚。

  溼熱的指尖正在摩搓他的腿,痙攣的小腿、膝蓋、大腿的根部、下腹、大腿與臀圍的交界帶,濕的是液體的黏稠,熱是他自己的溫度。

  Sylar前後變化著體姿、他的位置,用摩擦與韻律撞擊Mohinder身體構造的內部,讓他覺得自己像只接受注射的白老鼠。搖擺,戳弄,仰頭,而後抽動。Mohinder無法告誡自己不要哭出來,因為他只想要哭著說停止。停止這一切,Sylar──Slar, Zane, Gabiel, Gray, 殺死他父親的人。停止,不管你是誰,停止。拜託,停止,不要再……

  但Sylar不許他停下,他要他的反應,要他交出那些突變者的姓名。

  「是你們讓我的預感成真,Mohinder. 是你和你的父親。是你們證明了我確實高人一等。」Sylar吻著他,頂他,讓Mohinder用蜷起的背部感受著他的親吻。說話時雙脣的微啟,舌頭追逐汗水時的滑移。「是你爸爸幫我起的頭,是你要幫忙我結束。把那份有趣的名單給我吧,Mohinder, 你得把我自己的命運交給我,幫我成為那種偉大又優秀的人。」

  那種人生永遠不會屬於你──你是個人類的殘渣。

  Mohinder想嘲笑他,吐他口水,唾棄他篤定而陶醉的聲調。但他恐懼,他發抖,身體隨著Sylar的意願而動作,腦袋裡充斥著Syalr再三強調的威脅──「跟我說名單,名單和密碼。否則我會把你釘到地圖上面的天花板,讓你盯著陌生人的照片哀嚎、流血、休克、勃起,天天痛叫著求我。」

  Mohinder相信Sylar能做到,就像他對他做了個無處躲避的現實。

  Sylar還在舔他,還在用身體的猥褻部分進入很深的地方,用那個地方表達扭曲的膨脹與快樂,變態得要死。然而Mohinder知道自己不會被屈服,儘管Sylar對他恐嚇又施暴,讓他除了哭泣以外,還是只能哭下去,繼續哭了個不停。


  Mohinder握住自己的指甲,想起作夢時父親喪命的那幕,於是一直想著它。一遍一遍重複地想。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那樣無法放開手,放手了就會淹沒。

  死掉算什麼?折磨身心的威脅又能算什麼?如果父親可以挺身面對死亡或Sylar,那他也做得到。

  Sylar以手作出揮開東西的小動作,這動作加速了不斷疊合的身體。Mohinder開始喘著氣大叫,叫出心中最驚恐的怒吼。比起這個劇痛,這種擴大的衝擊,Mohinder覺得自己能夠忍受任何其他的恐懼,突如其來的暈眩、暈眩中的淚水。但他無法忍受Sylar竟然對他做了這個……這個……這個什麼酷刑?

  Sylar露齒而笑,Mohinder以背部觸及他堅硬的牙齒。這讓那深色皮膚滲出更多的汗,更多吃力的顫抖。Sylar明白Mohinder以為自己想咬他,咬下一塊肉,撕扯緊繃的血管,就像他撕扯他下面的身體那樣。

  Sylar讓嘴唇離開Mohinder的背,將手指伸到他兩腿的前方愛撫。並不熟練,無具巧思,捉住胯部的囊球後托起,不算太規則地揉動。

  「你很優秀,Mohinder, 你是那種真正優秀的科學家。你的理論,你的眼光,還有你說過的話。」Mohinder才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老天,他是說了什麼才招來這種純屬謬誤的性慾和衝動?他和Sylar認識才多久?

  三天啊!

  「你父親想要研究我們,找出我們改變的秘密,他的眼神把我當作實驗品。你懂嗎?不是超人,不是英雄,只是一堆實驗品。但你不一樣,你懂我的價值,你懂我的想法。懂得勸我別擔心,不要害怕,因為這些能力『會是你最傑出的天賦』,因為這是『人類進化的可能』,『你絕不是一個怪胎』。」

  Sylar繼續動著手,指尖環繞著柔軟的處所,在那裡使上一點力。Mohinder半嗚咽地抽泣,他想停,因為Sylar對他低聲講述『他的那裡』變得多熱情,多有壓迫感,這讓他們很快就能分享第二波滿載的液體,而且這次就能滿到溢出來。

  「把名單給我,Mohinder.」

  「N-No...」

  「把你的名單給我。」

  好啊,給你之前你去死一死。Mohinder昏昏地想。他能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抽搐,在狂暴凌遲與高潮之間被肢解。很痛,那種有快感的痛。身體之中推擠抽拉的感覺讓他又想尖叫了,但是Sylar伸手捂了他的嘴。

  「我很喜歡你,Mohinder.」Sylar微笑著。「我也不想把你傷得太嚴重,但你得把剩下的名單給我。否則,我也只能對你做些我會很興奮、但你只會一邊尖叫一邊把我喊成上帝的事情。雖然我不曉得印度人信了哪個上帝。」

  Mohinder把脆弱的頭顱上仰,被Sylar以他異形般力量的掐住。流汗與落淚,與指尖滑過身體的觸覺混合在一起,讓Mohinder不停去咬嘴邊沾染的唾液,咬出了滲透齒缝的鮮血。

  血味帶有電擊般掠過的痛覺,分不清是出自哪條感覺神經的作用。

  太多叫囂的神經糾纏在一起。

  「喔,別以為我已經這麼做了,Suresh教授。在我決定收回你的考慮時間之前,我要保證我們現在的情形沒什麼特別,至少還不算特別悽慘的狀況。」Syalr緩緩地笑著。

  Mohinder搖頭,他對Sylar說了『No』,但他甚至無法確定自己說了或是正在做什麼。

  他正愛撫著自己。

  一開始,還只是Sylar用他無可違逆的意志移動Mohinder的手,以便讓兩人份的手指一起碰他敏感的東西,交錯地握著,摩擦,飛快地套弄。然後Sylar的手指與Sylar的念力一起放掉Mohinder的那裡,微笑旁觀那東西的主人自己一個人用力、哭泣、無法停止地玩出肉體上的快感。

  Mohinder明白這是為什麼。他明白Sylar正在修理他的不合作。要他明白平凡人的渺小、平凡人的挫敗、平凡人的軟弱與平凡人無力改變的事實──

  平凡的Mohinder是無法對抗Sylar的。因為這是演化法則的優越,弱肉強食的必然,突變中的遺傳因子發出訕笑聲,輕易摧毀了平衡與潰滅的分界。

  不停思索這些概念的感覺很奇怪,而且讓自慰的快感變得直接,腸胃糾結成一團。Mohinder知道任何生理上的反應都不是他的錯,他不能夠克制自己手中的動作,因為全世界的雄性動物大都是這個樣子,這叫做下半身創造的趨力。

  但卻不僅僅如此。

  Mohinder感到自己想要Sylar再碰他,而且非常想,他感到胯下那停滯而痛苦的懸宕,因為他虛弱不穩的手指動得不夠靈活、不夠快,達不到脹痛之後爆發喜悅的那個頂點。

  血液升到Mohinder的臉頰上,透不過偏於深暗的色澤。

  Mohinder用鼻音喘著氣,臀部無法自制地擺動,並在迫切追求的渴望之中獲得窒息感,被迫吞飲著羞怯。這讓Sylar對整個『強暴他』的過程感到異常振奮,操他操得很爽。

  操他?很爽?強暴他?沒錯,原來就差這麼幾個詞。用來表達某種性交行為的失常,簡潔一如生物學上的用字。

  Mohinder不知道自己想著這些幹什麼,想這些到底算什麼意思。尤其那些低級的字眼根本很自虐,也無礙於Sylar佔領般的出入、遍及身體的愛撫,腹部推抵他後臀的那種規律、隔空就使人脫臼的暴行。

  一句句催問『名單呢』的那種低喃,還有Sylar自以為是的瘋笑。

  但是Mohinder能怎麼辦?他只是個遺傳學家,一個連哭帶叫的遺傳學家,抱著達爾文的書本去砸自己的腳。他只能東想西想,他的專長就是東想西想,想著演化論的假說只是叫假說,從來未經證實,也許只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

  比如科學上有太多的跡象顯示──

  『演化論是一百年前的鬼扯,孟德爾的遺傳學才是真的。』

  所謂超能力者的出現只代表──

  『世上又多了個DNA扭曲的瘋子,染色體化膿的變態。』

  所以Sylar偉大的一生只配叫──

  『他媽媽的減數分裂出問題,基因工廠組裝失敗留下來的劣質品。』

  恭喜他沒罹患色盲、不孕、智障、貧血這些基因缺陷造成的遺傳病──

  『這世界沒有公理或正義,因果報應算是瞎了眼。』

  無數尖酸的字句閃跳著,就像瀑布的水花流走,冰冷而不帶有任何意義。射精時的白熱火焰降臨時,Mohinder只想彎曲著兩腿呻吟,任肛門在男人的器官上收縮。他抵住Sylar,Sylar親吻他,看他用僵硬的十指在萎縮的陰莖上顫動,虛軟而後悔那精液噴出的叫喊。

  Mohinder感到骯髒,髒到他所能痛恨的極限。

  「你會給我的,你一定會。」Sylar用手指摸他耳垂,穿過他捲曲的頭髮,看著Mohinder臉上殘留的空洞,他的淚眼。那是生理需求強烈逼迫之後才會出現的精神損傷,高潮過後的迷惘。真的、真的很誘人。「把你父親的名單給我。」

  Mohinder搖頭,再搖頭,他只感到了倦累。Sylar在他身後喘出聲息,全力衝出男性射出時的挺起。Mohinder弓起了背,無聲開闔的嘴中說了『停止』、『停止』。『停止』之後是更多破碎的『停止』。

  Sylar在那個時候笑了。

  他大笑。

  「這不會停,Mohinder. 因為在你對我扣動扳機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知道我其實多麼想要『上了你』。 」只要你活著,或者我沒死。「我不會讓它停下。」

  玻璃劃出溫熱的血滴落下,握到了Sylar微張的手裡。Sylar保持輕聲細語,沙啞如齒輪轉動後的回音。






  有人說,上帝以擲骰的機率決定你和我,決定大自然的面貌,決定宇宙的運行。而時間與命運卻沒有準確的提示,千萬條延展的絲線縱橫,交織出千萬種不同的變動,千萬個變動中的可能。

  出現消失,交會遠離,但卻不停止。






  他是Sylar,他是他的Mohinder。現在如此,將來也是,反之亦然。他會確保他與他的命運留在同一點,Stop, or Not. 無論用哪種方法。

  他滿足地笑著,笑著。他明白自己高人一等,他能做到這個──

  他會讓自己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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